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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