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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