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万一他喜欢的女人不符合您心目中的标准呢?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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