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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