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秦肃凛这样讨价还价,他还更放心些,不就是要银子。于是毫不犹豫,好。你们把我带下山,等我恢复了就离开,大概一天时间。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。
他们后来又还过两回,如今还欠她四两银, 这些日子青菜价钱居高不下, 这一回应该会全部还完了。
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,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,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,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。
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,才渐渐地散了回去。
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,微微笑道:采萱,你怎的在这里?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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