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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