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于是,张采萱和秦肃凛又去了一趟镇上,还是上回那老大夫,好在如今天气好,路也比那回好走许多。
张采萱挑眉,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,除了一开始几天,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,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,他们还顺便劈柴,就得干到晚上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秦肃凛这样讨价还价,他还更放心些,不就是要银子。于是毫不犹豫,好。你们把我带下山,等我恢复了就离开,大概一天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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