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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