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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