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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