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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