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张采萱更加坦然,指了指一旁的竹笋,我来采点东西。
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,他们居然还有菜吃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
当把那人背到背上,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,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,皮肉翻开,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,伤口不深,也没伤到要害处。张采萱见了,皱眉道:公子你可不厚道,你这样一天能离开?
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,今天是带不走了,秦肃凛上前弯腰,打算背他下山。
如今天气回暖,落水村那边早已退了洪水,应该可以重新造房子了,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人都不能再借住了。
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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