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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