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一段时间好朋友,我就出国去了本来以为跟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,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她拥入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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