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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