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不在意,继续采竹笋,不管她来做什么,跟她都没关系。
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
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
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
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
秦肃凛没有立刻答应,问道:你被人追杀?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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