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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