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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