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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