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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