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,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,一顿饭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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