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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