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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