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
楚司瑶说:我也觉得,就算你爸妈生气,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,你可以周日说,然后晚上就能溜,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。
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,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。
开学第一周的班会,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, 说她进步很好,要继续保持。
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
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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