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片刻之后,她眼前忽然忽然出现一抹高大的人影,那人用外套裹住她,将她抱起来,转身快步离开了火场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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