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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