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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