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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