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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