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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