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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