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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