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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