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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