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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