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