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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