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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