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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