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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