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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