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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