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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