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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