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
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