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,张宏连忙又道:浅小姐,陆先生想见你——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
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,拍着车窗喊着什么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闷了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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