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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