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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