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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