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,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,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千星作风一向凶悍,这会儿力气更是大得出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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